丹麦千束阳光幼儿园园长Jette说:美国就像是一个充满了活力的青少年,做了许多大事,也犯了许多错误。而丹麦等欧洲国家,却像是一个成熟的中年人,他们上有老下有小,考虑问题全面,做事谨慎,富有爱心与责任感。
我觉得此话有理,丹麦堪称为人类发展的典范国度,丹麦人也可称为世界公民。
一、丹麦人印象
丹麦人主要居住在丹麦,在瑞典、 挪威、 德国、美国和加拿大等国也有较多的丹麦移民。丹麦人属欧罗巴人种北欧类型,身材高大,皮肤白皙,金发碧眼。丹麦人多信基督教路德宗。丹麦人使用丹麦语 ,但他们的英文水平也普遍较高。丹麦人文学艺术水平较高,最著名的是安徒生,还有好多记不住名字的大作家。丹麦人爱好体育运动,足球、羽毛球等方面成绩排名世界前茅,安幼已经与世界羽毛球冠军安赛龙结了善缘,他被聘请为安幼的形象大使。丹麦人创造性强,悉尼歌剧院、乐高玩具都是丹麦人的杰出作品。丹麦人为人善良,那些让国人恐惧的坑蒙拐骗偷造假之类的事情,在丹麦很少发生,偶尔发生,也是其他国家来的难民或者游客所为。
作家梁晓声的四句话可以用来形容丹麦人:根植于内心的修养;无需提醒的自觉;以约束为前提的自由;为别人着想的善良。
如果让安幼人给丹麦人打分的话,他们可以得95分了。扣除的那几分,主要是在申请签证过程中所遭遇的种种麻烦所致。连中国著名教育家孙云晓以特邀专家的身份申请去安幼进行文化教育考察的签证时,居然都遭遇了拒签。
孙老师去过世界上四十多个国家,他平生第一次签证被拒居然发生在童话王国丹麦,喜爱安徒生童话的孙老师曾经多次到访丹麦,这让孙老师哭笑不得!
这也让我们对丹麦使馆签证官的业务能力产生了强烈的怀疑。
在此记录此事,以“抗议”丹麦签证官的错误决定,希望他们提升工作能力!
二、丹麦人的性格特征
林语堂先生曾经说过:如果我可以自选做世界上作家之一的话,我颇愿做个安徒生。能够写小美人鱼的故事,想着那小美人鱼的思想,渴望着到了长大的时候到水面上来,去认识王子,那真是人类所感到的最深沉最美妙的快乐了。
小美人鱼放弃了海底自由自在的生活和300年的生命,把美妙的歌喉丢给了巫婆,忍受住把鱼尾变成人腿所带来的巨大痛苦,用她的爱、她的心和她年轻的生命,去追求那她所向往的那种永生而神圣的人的灵魂。
现在,小美人鱼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坐在哥本哈根港口的一块大石头上,把一份淡淡的忧伤和美丽,悄悄地缠绕在了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心上。
安徒生的童话故事不仅培养了丹麦人超强的想象力,也塑造了普通丹麦人坚强的意志、善良的心灵、细腻的情感和勇敢的行为等性格特征。
童话王国里的人们还具有诚信、守时、严谨、节约、甚至自黑的幽默等特征。
如果一个丹麦人跟你说“我们国家太小了”这样的话,您就当笑话听听,别太认真。如果加上格林兰岛,人家的国土面积之大也是名列世界前茅的。
人生是一场追求美丽梦想的过程,这个过程结束后,一切都是海边的泡沫,重要的是这个美丽又凄婉的过程,就像是安徒生说过的那句话:“当我走向上帝时,辛酸与痛苦在消失,留下的是一片美景……”
浸润在童话故乡里的人们,也具有了童话般的性格,甚至是一丝“虚幻般”的梦想,有颗童心的人,不容易变老。
受丹麦人的影响,我的性格中也有了一点点童话般的浪漫性格。
比如,我将要去做一件“特别的事”,就是针对安幼学员申请签证所遭遇的那些麻烦,给丹麦女王玛格丽特二世告“御状”。您可别以为我是开玩笑啊,我真的要告这个御状了!感谢孙老师给了我一个告御状的机会。只不过告状还不是主要目的,我是想借这个机会让女王知道安幼事业,让安幼事业在丹麦做的顺利一些,也顺便让丹麦人意识到他们办事效率低下的问题!我还希望在某个新年,丹麦女王会给我颁发一个“荣誉丹麦市民”证书(我的两位丹麦朋友都得到过女王颁发的十字勋章)。我曾经给丹麦大使馆上一任签证官Pernille认真说道:此生绝对不会移民您的国家丹麦,因为我理解丹麦容纳不下那么多移民的现实状况。
其实,丹麦女王“臣民”数量还不及河北省石家庄村民数量的一半呢!
三、丹麦人的社会文化特征
1、高官没有架子
丹麦社会扁平化,几乎没有阶级之分,平等概念深入每个人心。
中国的高官到了丹麦,因为没有“特别礼遇”,也没有人过度热情服务,往往会让他们感觉到一丝失落;可是,百姓到了丹麦,却总是能够感受到一种平等与尊重,心情会变得很爽朗。
几年前在北京的时候,曾经有一个黑车司机对我说:哥们,你一个大学老师来开“黑车”,真给我们长精神啊!
这算什么?再告诉你一个更长精神的故事吧,网上有图有真相,请点击看视频:<https://v.youku.com/v_show/id_XNTk2MDE1NjIw.html>
我来给你说说照片上这位帅哥斯托尔滕贝格开“黑车”的事情吧。
2013年夏日里的一天,挪威首相斯托尔滕贝格换上出租车司机制服、开着出租车在挪威首都奥斯陆街头巡游,他用这个方式了解民意,为自己再次大选做准备。
说他开黑车,是因为他没有出租车执照,怕乘客认出来,还戴了一个墨镜。
他最后还是输掉了连任首相的机会。2014年,他成了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秘书长。
我和斯托尔滕贝格相遇于2007年3月。当时,我是挪威阿科凌公司北京分公司的高级顾问,有幸得到了他在北京饭店的午宴宴请,以后就对他多了几分关注。
其实,这样的事情在北欧国家很普通。一次,斯托尔滕贝格的前任开车去丹麦参加一个国际会议。在异国的道路上,他开起了飞车。结果,被一位丹麦电视台记者拍摄了下来,并且在丹麦电视台播放了出来。随即,丹麦警察局的一张罚单就寄送到了挪威首相府里。
类似丹麦女王挎着篮子去买菜,部长们骑车上班这样展现社会平等之类的事情,在丹麦还有许多,比如学生可以直接称呼校长和老师的名字,孩子对父母也都可以直呼大名。无论是在政府机构还是商业机构,一般来说,上下级的关系都是比较融洽的,没有太大的“鸿沟”。
2.百姓不要“面子”
这是我在哥本哈根拍摄的丹麦女大学生蹬三轮车载客观光的照片。当时我问这位女生干这份工作有何感受,她朗朗地说感觉挺好的,即挣钱又锻炼身体。
再说一个与之相反的故事吧:20年前,我去甘肃某地看望一位当小学校长的朋友,晚饭后,朋友喊了一辆人力三轮车送我去招待所。一路之上,醉醺醺的他不时地对车夫呵斥到:“快点,你这个笨蛋!”
我终于忍不住了,对朋友说道:“你怎么这样说话呢?”
“他不就是个车夫吗,有啥了不起的?”朋友答道。
也许是这位年长的车夫听惯了这样的话语,早已麻木了。或者为了挣那几元钱,他不吭声,只是吃力地低头蹬车。
微醉的我,有点替车夫打抱不平了:“咱们又有啥了不起的,不就是个教书匠么?”说完这句话,借着酒力,我和车夫换了一下位置,我蹬起三轮车向着招待所的方向行进着。微风吹来,我精神倍增,还对这位醉醺醺的老友不时地回敬几句。三轮车夫坐在酒鬼朋友旁边,很不自在,几次请我停车。我告诉他:“别担心,我锻炼一下身体,车钱不少你一分。”我用这种方式让朋友感受了一下人与人的平等。
后来,我这位朋友失去了校长的宝座。芝麻大的官帽子丢了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不能安心当普通教师了。一年后,他郁郁而终了。
眼看着一个朋友就这么走了,这对我启发很大:人生又有什么可计较的呢?
3、胆子大,沟通力强,冒险意识强
丹麦人很早就开始了跨海贸易,Denmark的名字中就有市场的含义。在面对大海的不确定性和危险性时,丹麦人培养出了敢于冒险的精神。他们善与人打交道,特别是与陌生人打交道,在世界各地闯荡的丹麦人很多。
丹麦人18岁以后,政府就鼓励他们“离家出走”了。他们租住别人家的房屋,政府还会提供租房补助。这种看来有点冒险的做法,其实会带来许多好处:第一,较为自由的空间,提升了年轻人的独立生活能力;第二,得到了更多的发展机遇;第三,减少了和自家人的矛盾,在与别人相处的时候,他们提升了交往的能力,即使与人发生了矛盾,也可以从中学到许多与人相处的技巧。
4、重视个人价值,自我意识强
丹麦人比较自我,换个说法就是个人主义意识强,这在丹麦可不是贬义词。
心理学家武志红说:“集体主义的真相是,个体的心理发展水平太低,导致大多数人的里子是破碎的,是弱小的,必须千人一面,用共生的方式,追求和他人的融合,以此将个体镶嵌进一个集体性自我中。”
中国山水画大量地使用留白、写意、借景等手法,画中的人都很微小的并融入了自然之中,中国山水画体现出了一种隐士精神,一种小我意识;而西洋画背景较小,重点突出个人,并刻意表现出画中人物的气质。
在丹麦,大大小小以个人名字命名的纪念馆,纪念碑随处可见,这种重视个人价值的做法,有助于激发更多个人的创造力,因而使得丹麦进入了全球创新型国度第一梯队。上图就是以丹麦教育家格隆维名字命名的(N.F.S.Grundtvig)大教堂。
丹麦人重视个人自由,有更高的隐私要求,沟通倾向于直接明确,他们把商业看作是一种竞争性的交易,重视市场规则,人权观念很强,知识产权意识很强。丹麦皇室延续上千年而没有改朝换代,这也许就是丹麦人一种大产权意识的表现吧?
丹麦人以实现个人利益、维护个人尊严为出发点来调节社会人际关系,用法律的武器来维护社会公平。他们在个人主义基础上,通过协商来达成共识,这虽然只是一种最低公约数的集体主义,但却是一种更为公平的集体主义,当众多的个人主义集合起来反而成就了集体主义,让社会的发展趋势反应出了多数人的意志。
当年希特勒就打着所谓的“国家利益”高于“个人利益”的旗号来实施法西斯统治,他否定个人主义,然而最后的结果却是他以国家的名义进行了独裁统治。《大英百科》对法西斯一词的定义则是:“个人的地位被压制于集体--例如某个国家、民族、种族或社会阶级之下的社会组织。”
现在,个人主义倾向在中国也日益兴盛,适当的个人主义可以提升人们的自信心,给社会带来更多的公平选择,并可以有效地减少一言堂或者独裁生存的土壤。
5、思想自由,法制严格
玛格丽特二世在军队里服役时就是一个模范士兵,现在,她虽然是丹麦女王,但也是一个模范公民。女王多才多艺,爱好绘画、歌舞、写作、运动等。但她也有一个不良嗜好-抽烟。丹麦法律规定,任何公共场所,都不得抽烟!即使在王宫里,女王也只能到吸烟室里去吸烟,而不能在餐厅会客厅等公众场所抽烟。
因为“上帝在丹麦人心中安装了一个望远镜”,所以,丹麦街头就见不到探头了。丹麦的地铁和火车站不设围墙,没有检票口,看似自由的表象下面,其实却有着严格的法律约束。逃票被抓,除了罚款外,信用记录下降是一个影响极大的事情。
1998年,我初到丹麦的一天下午,我满头大汗,晕晕乎乎骑着自行车就进入了一个巷道。两位警察在那里守株待兔。我前面那位车速很快的丹麦小伙子看到警察马上下车,我刚要骑过去,警察冲我摆摆手。我看见警察给那位小伙子用丹麦语说了点什么,就开出了一个罚单,小伙子拿上罚单,什么都没有说,就平和地走了。警察查看了我的护照,说我违反了交规,走上了单行线,也要给我开罚单。
我对警察求情到:“初到贵国,不熟悉交规,还望原谅。”
他笑笑,放了我一马。在冷冰冰的制度面前,丹麦警察也有着一颗柔软的心。
我突然有点不好意思了,求情,法外开恩,这似乎还是我从前的思维方式啊。
四、丹麦人思维特点
1、先讲道理后说情感
上世纪90年代,在一趟从大连到沈阳的火车上,中途上来了许多背着大包小包倒腾服装的贩子,有一个人把自己的旅行包压在了我的小包上,因我的包里只有一件换洗的衣服和列车时刻表,不怕压,就没有吭声。
车行了几站后,我想看一下列车时刻表,站起身来,把旅行包抬了一下,抽出了我的小包。旁边一位女士气势汹汹地吼了起来:“谁让你动我的包了?”
我连忙对她说:“对不起,我取下我的包。”这位凶悍的女人不依不饶地骂个不停,我回敬了两句,谁知道一下子又过来了四五个她的姐们,赃言恶语夹杂着口水一起向我喷来。
在一边的我弟弟董瑞林也站起来对骂了几句。有人起哄:“揍这两个外来人!”果真就有一个人挥起了拳头落向了董瑞林。我伸手去挡,这时候,一个小伙子从口袋里拔出了一把枪,指向了我。“请,请你,不要开┄”,我紧张的话音未落,砰地一声,我扭头一旁,一股雾气散了开来,后边看热闹的那些乘客们顿时泪流满面。
局势逆转了,有几位旅客出手打起了这个小伙子。我和董瑞林倒成了观众。乘警来了,把那位持枪的小伙子和我们弟兄两人带到了列车员办公室,分别询问了情况后,就把那个小伙子扣了起来,没收了他的催泪枪。乘警对我们说,这伙倒卖服装的人多势力大,建议我们弟兄俩在沈阳下车,以免后续矛盾。
我们满怀感激地接受了警察的建议,换了一趟车继续北上。
中国社会是一个人情社会,情大于法,情大于理,这个故事就清楚地表现出了这一点。“事情”这个词在汉语里就包含了事与情两个部分,中国人做事,除了考虑事是否可以做外,还较多地考虑了各种人情世故,我们常常把“事”与“情”合二为一变成了“事情”,这就是许多国人做事向人向情不向理的典型表现。
而这样的事情,在丹麦就基本上不会发生。讲道理是他们做事情的首要条件。如果类似故事在丹麦发生后,他们首先会检讨自己人的做法是否妥当,如果不合理,还会有人出来说一声对不起!当年,我作为一个外国人在丹麦旅行,心里感觉十分挺安全,根本不担心和丹麦人发生什么矛盾。这就是一个社会文明的具体表现。
2.公开直率
丹麦政府透明,百姓透亮。这个国家,似乎没有太多的秘密。
丹麦人说话一是一,二是二,像是阴阳鱼图案一般,黑白分明简洁。和丹麦人进行交往,可以直来直去,不必绕弯子。
1998年我刚到丹麦的时候,去一户丹麦人家做客。午饭时吃了一小碗饭,我按国内的习惯,就客气地说吃饱了,于是主人就不再劝。碍于面子,那天,我却饿了肚子。以后,了解了他们的习惯之后,就再也没有饿过肚子。
3.求异性强
秦始皇之前,中国社会还是非常自由的,那时诸子百家唇枪舌剑,各抒己见。自秦始皇统一了六国后,他做了几件大事:统一文字,统一货币,统一度量衡,修筑道路,建造长城,形成了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大一统社会。
喜好大一统的秦始皇又采纳了丞相李斯的主张,试图去统一人们的思想。秦始皇下令焚烧《秦记》以外的列国史记,对不属于博士馆的私藏《诗》、《书》等也限期交出烧毁;有敢谈论《诗》、《书》的处死,以古非今的灭族;禁止私学,想学法令的人要以官吏为师。当时有一些儒生背后议论秦始皇的是是非非,秦始皇龙颜大怒,大开杀戒,东汉哲学家王充考释出被坑杀的详细人数为“四百六十七人”。
当赵高上演“指鹿为马”的故事时,大家已经噤若寒蝉了。你官大,你说啥就是啥吧!这种思想禁锢的结果是:从公元前221年统一六国到公元前207年灭亡,秦朝的寿命,眨眼之间。
然而,短命的秦始皇的这种大一统思想却影响了中国两千年。
中国最著名的监狱名叫*秦*城*监*狱*,秦始皇的秦。*国*家*主*席*刘*少*奇*和夫人*王*光*美*都在*秦*城*监*狱*度过12年监牢生活,就连*班*禅*喇*嘛*也在这里留下过一段难忘的日子。上世纪中国历史上的*三*反*五*反*运*动*和*文*化*大*革*命*,实际上是重复了当年秦始皇做过的事情。
在中国历史上,除了开明的唐太宗外,这种大范围内的求同思维方式,带来了一种虚假的和谐。在国内一些重大会议上,我们常常发现代表们面无表情地全体举手通过一些决议。难道他们就没有不同意见?就没有自己独到的想法?其实,大多数人哼哈几声敷衍了事式的求同,只是他们明哲保身的一种方式。
与我们截然相反的是,无论是在丹麦幼儿园里,还是在丹麦议会里,人们挂在口头的语言是:我认为,我的观点是,我有不同的想法,我的建议是,……
在丹麦,能够提出并且敢于表达不同的观点和建议的人,往往更能够获得人们的尊重。
4. 审辨式思维
从电视上观看中国各种会议,代表们往往面无表情,缺乏讨论,往往以权高位重者的意志为中心,以麻木举手表决的形式结束会议。
而从看不见人的网络里看国人的思维,可以发现但凡稍带公共性质的讨论,几乎总是充满毫无逻辑的骂战与毫无意义的冲突,相比理性的表达、协商、就事论事,人们似乎更热衷于站队、诛心、人身攻击。
其原因在于我们的社会里缺少民主氛围,缺乏公共理性以及审辨式思维习惯。
其实,一百多年前丹麦民众也是这样。于是,格隆维在1844年创建了第一所为成人设立的民众学校,旨在培养农民们的自信心,点燃他们的人生激情,培养他们的审辨式思维习惯以及公民意识。所以,现在的丹麦社会已经变成了一个时时刻刻在讲道理的理性社会,一个文明的社会,一个自信的社会。
五、丹麦人行为特点
1、公益心强,世界公民
伊萨克小说《走出非洲》里的女主人公凯伦本是一个普通的丹麦女孩。带着常人都有的虚荣,为了一个公爵夫人头衔,她去了非洲。经历了许多危险,在森林里与狮子面面相觑,在缺医少药食物不足的非洲乡村里她度过了极端困苦的时刻。
凯伦令人尊敬的倒不是其公爵夫人头衔,而是她的身上的人道主义精神。她给肯尼亚孩子们治病,给他们建立学校,她经历了疾病、婚变等一系列人生考验,在遭遇火灾破产,返回丹麦之前,她安顿好了所有的农场工人,还恳求英国总督给了他们一块可以属于自己的土地。
凯伦就像是北京十三陵大雪过后柿子树上那些鲜红的柿子,一种人性之美欲盖弥彰,令人湿目。
凯伦在我的心里,代表了众多丹麦人的形象,这就是我十分尊重丹麦人的原因。
2、AA制,小葱拌豆腐,一青二白
由于社会保障较好,丹麦人普遍不存钱,他们好旅游,舍得消费。
但有的时候,丹麦人看起来有点儿小气。
我的一个女同学,找了一位丹麦男友。第一次,两人出去吃饭,丹麦小伙子拿出了一百克朗,付了自己的那部分。第二次,这位女生给他做了一个示范动作,抢先付了两人的饭钱。第三次,这位女生有意放慢了动作,结果,他又拿出了仅仅够一个人饭钱的一百克朗,这位女生马上拿出一张大钞,付了两人的饭钱。男生还傻乎乎地说谢谢她。第四次,丹麦男孩的表现最终使得这位中国女孩说出了“byebye”。
看来,比中西餐区别更大的是不同的文化差别。
丹麦家庭里的财产往往也是这样,小葱拌豆腐,一清二楚,谁的就是谁的。这种习惯的一个好处是减少了人际之间的复杂关系。
其实,小国丹麦倒不小气,丹麦GDP的1%都用来援助发展中国家。而且,还接受了众多难民,给自己增加了许多负担。
3、丹麦人比较“高冷”
丹麦男生平均身高183厘米,女生169厘米。文明的积淀,良好的修养,使得这些北欧海盗的后裔们在高冷的外表下,却有了一颗温润的心。如果你问路,丹麦人会耐心地跟你说到听懂为止,甚至,他还会开车送你回家呢。
在各种公共场合,人高马大的丹麦人说话声音却都比较小,怕影响到别人似的。甚至在经常发生的街头游行中,也没有大声喧哗者。
4、享受生活
丹麦女人往往活得像男人一样,生活能力超强。现实生活里,许多丹麦男人也具有女人的本事,他们下得了厨房、带得了娃,男人带孩子,是丹麦街头一景。
丹麦人不喜“炫富”,也不流行奢华风,但是,他们却懂得享受生活。
生活的舒适,心灵的安宁是丹麦人首要考虑的事情,工作只是为了更好的生活。在世界各地的旅游度假胜地,似乎总能够看到金发碧眼的丹麦人。
5、街头“游行集会”很多
丹麦人喜欢用集会游行表达心愿,用和平协商方式解决社会问题。
上街游行在丹麦是常见社会景象,比如要求涨工资游行,对某项政策不满游行,“皇帝有了新装,炫耀一下也要游行”。
安幼学员数次在摩根校长的带领下上街“游行”,感受丹麦文化。2019年4月6日,安幼长期班学员就走上街头,为丹麦托儿所师幼比达到1:3,学前1:6而“摇旗呐喊”!这是安幼学员观察丹麦社会并体验丹麦人解决社会矛盾的一个方法。
2002年,哥本哈根华人社团组织了一万多人参与的盛大规模的游行,圣诞老人驾车行走其中,丹麦移民部部长还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来祝贺首批中国人到达丹麦100周年。
其实,这种方式可以及时地化解人们心中的“怨气”,从而避免一些暴力行为,并使得社会矛盾得到及时的解决,这是一种有效的社会运作形式。
哥本哈根港口的美人鱼把一种淡淡的忧伤,悄悄地缠绕在了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心上,特别是缠绕在了安幼人的心中。然而,丹麦签证官却也把拒签的失望,重重地放在了许多安幼人的心里。
我在微信朋友圈里说到了要给丹麦女王告御状的想法。很快,就有一位丹麦华侨朋友劝我到:“低调一点。安幼事业还要长期做下去,不要得罪使馆签证官,要不,以后安幼学员的签证就会遭遇更大的麻烦!”
我谢过了朋友的好意。
但我不这么想,这基于一个基本判断:丹麦是一个民主法治的国家,所谓民主,就是公民能够表达自己的想法,而且,合理的愿望能够达成。所谓法治,就是依法办事,而不是依据签证官自己的好恶来做事。孙老师遭遇拒签,我认为是那位新来的签证官的个人业务能力低下的表现。因“告御状”而遭到报复,那问题就升级了,就不是业务能力高低的问题了,而是品格问题了!
话都不让人说的国度,是不值得尊敬的。我心目中的模范国家丹麦以及世界优秀公民丹麦人的美好形象,恐怕就要打折扣了,也不值得我们去学习了。
至于话都不敢说的人,那也就活的太憋屈了一点吧!
当今,一切关于丹麦的美好传说是否还是像安徒生笔下“皇帝的新装”那样,那就让我这位“童心未泯”的世界公民说出来看看吧。
于是,我给女王写信就成了检验丹麦国家品质高下,以及丹麦人是否具备世界公民的基本素质的一块试金石,这封信就有了更大的意义!
我盼望玛格丽特二世看到了这封信,或者通过媒体报道了这件事情,会促使丹麦大使馆提升工作水平。汉语是世界上使用人口最多的语言,还是联合国工作语言之一。在中国工作的丹麦人,特别是使馆官员,了解中国国情,会说汉语,应该是他们上岗的条件之一啊!为何不找一位会说汉语的丹麦人来中国当签证官呢?我知道,现在会说汉语的丹麦人比比皆是,我都可以推荐十几位。
以后,我会告诉大家这个童话般故事的结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