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今天,2019年8月11日,第一期“一杰班”和“安幼长期二班”的部分同学将要从国内不同机场高高兴兴地飞往哥本哈根了。还有一部分学员依然还在忐忑中等待签证。她们就像是安徒生童话“海的女儿”里的那条美人鱼一样,还没有得到登岸的机会。
其中的期盼与折磨,只有经历过双眼望穿秋水的安幼人才能深刻体会到。这也是每一批安幼人在跨越欧亚两个大洲长距离的飞行到达哥本哈根机场后,做的第一件事情不是直奔学校去睡觉,而是请丹麦老司机开车绕个弯子,先去看看美人鱼的缘故了。
期盼的、痛苦的、欢乐的感觉交织在了一起,也许,这就是“上帝”给安幼人安排的第一堂走进安徒生童话王国里的体验课程吧?
安幼做的是一件有助于儿童幸福、社会和谐、世界和平的大善事业,希望签证“巫婆”能够摇身一变,成为安幼事业的“护士”。
这篇文章本该七月份发出,延迟到今天,就是为了在这个安幼人再次出发的日子里再度体验一番这种独特的滋味,也顺便呼吁丹麦使馆签证处能够减少安幼学员的申请难度!
李老师,中午时收到Lisa J发来的如下信息,移民局那边没有期待中的答复。没有马上联系您是因为当时复杂的心情,有被冷冰冰权威"冒犯"后的不服和对奇迹的渴望。这阵子像一场战役,为了一个普通道理被认同的抗争,只是没有等到期待中的好运。抱歉我们坚持的"信念"让您天天被动地等待,但我仍相信能量守恒,仍相信付出的所有,应该由另外一种方式的获得来找回我们,也许只是这次时间不合适。谢谢您的等待和耐心,谢谢您对我们的信任。我还是选择相信,这次的周折是为将来更有份量的需求在铺路。安幼需要您,请给"不通情达理"的丹麦签证官将来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我相信有更重要的将来在前面等着您。真的非常敬佩您非常热爱您,真的梦想着安幼一直有您在一起。
以上这段话是安幼郭斌老师在安幼三期开学之前几天发给李镇西老师的一段话。
李镇西老师是安幼二期特邀专家,作为中国教育三十人论坛成员、新教育研究院院长,在安幼二期学员里面,以专家身份来到安幼的李老师反而是学习最认真,最勤奋的人。两周的学习时间,李老师做了大约五万字的课堂笔记,每天早晚都利用业余时间,出外拍摄各种照片。
回国后,李老师把他在丹麦做的课堂笔记整理出来后,在影响力巨大的微信公众号“镇西茶馆”上每天发表一篇,并持续了半个多月。这些文章发表后,都引起了中国著名教育家朱永新对丹麦教育和安幼事业的关注,中国教育30人论坛考察团在2018年8月份来丹麦考察时,还专门安排一天时间来安徒生国际幼儿师范学院考察丹麦教育理念,聆听格隆维教育思想。
半个月的考察学习,并没有满足李老师对丹麦教育的好奇,也没有完全解决李老师心中的问题。于是,李老师想在2018年5月份自费来丹麦参加安幼三期学习考察。
但是,大名鼎鼎的李老师的签证却出了问题!
在申请安幼学习的人群里,有一个网名为“童画小巫”的漫画家,她关注幼教,画了许多关于儿童的漫画,还获得过一次全国比赛一等奖。
我对“童画小巫”说:请你来安幼学习,老牛基金会支付你在丹麦的学习和生活费用,但我希望你在学习结束的时候,能够把这一期学习的精彩过程用漫画的形式体现出来,不知道你是否能带着一颗志愿者的心态来做此事?
童话般的“小巫”高兴地答应了。
在回答签证官的询问电话时,她自豪地对签证官说她是来做志愿者的。
因理解偏差,丹麦使馆签证官认为志愿者就是来丹麦短期工作。于是就把她的签证转交给了丹麦移民局去审查。原本在驻华大使馆10来个工作日就可以签下来的签证,转到丹麦移民局后,则需要两个月的时间!
“小巫见大巫”,她最终没有迈过这道坎!
李镇西老师也得到了签证官的询问电话,问他是否要到丹麦讲学?
在国内讲学时间都排到了一年以后的李老师自豪地回答:“如果有丹麦人邀请我来讲学,当然,我也不会拒绝的。”
这个回答,又让丹麦签证官想歪了。于是,李老师的申请也被转到了移民局。
同样的问题签证官也问了杨东平教授,杨东平教授是这么回答的:“我不知道啊,没有人给我提及此事啊!”于是,杨教授就顺利地得到了签证。
王艺蓉是一个漂亮的单身女孩,被怀疑有移民倾向,也遭遇了拒签。
2018年是中丹文化旅游年,丹麦政府希望有更多的中国人来丹麦旅游,可是,他们却在签证上却设置了这么多的障碍,我真的不理解他们的逻辑出了什么问题!
在中国教育界很有影响力的李镇西老师和其他优秀的教育工作者们怎么会移民丹麦呢?那么多的非法移民他们管不住,却给优秀的安幼学员签证设限。这智商!
假设丹麦有100个人,我喜欢99个,包括那些流浪街头的酒鬼。可我觉得那位在移民局或签证处工作的人总在斜眼看人,害怕别人跑到丹麦来沾光,他和那99位丹麦人的形象大不同。
当年,就因为这种不良感觉,我不愿学丹麦语,也不想留在美丽的丹麦。
现在,我在丹麦做起了安幼教育,把丹麦美好的教育理念传播到人口是其300倍之多的中国。安幼这座中丹之间的友好桥梁提升了丹麦在中国人心目中的美誉度,为丹麦做出了贡献,丹麦使馆不鼓励,反而给安幼事业设置了这么大的障碍,我心里不平衡,于是给丹麦驻华大使Mr.Carsten Damsgaard写去了一封邮件。
大使把这封邮件转给了签证官Charlotte女士,我也得到了Charlotte女士一封礼貌的回信。眼看着我们的出发时间日益迫近,李老师还有几位安幼人的签证还没有着落,我急了,想做一下最后的努力。
2018年5月上旬的一天上午我去了丹麦使馆,希望可以见到签证官,当面解释一下安幼学员的情况。武警与保安不让我进大门,说需要签证官带领才能进入。我在使馆大门口外面给签证处打去电话没有人接听,一直等到下午三点左右的时候,终于打通了电话,一位名叫Pernille的女士接听了电话,可她并不愿意出来见我一面,也不让我进去见她一面,他们身上似乎缺少了丹麦人的那种友善。
站在有武警把守的“监狱般”的使馆门口,我反而同情起了在里面工作的人们。
那天刚好是我54岁的生日,快到下班时间了,我拿出了安幼旗帜准备在使馆门口照相做个纪念。谁知道安幼小旗帜却招来了神情紧张的中国武警小队长,他们把我当成了“闹事的”堵了起来!
哎,安幼人可是织就中丹友谊的最佳的民间使者啊。
我想方设法要敲开这扇文明国度的大门,把未来中国世界公民们的第一任教师带进这个童话国度里,可我们却被堵在了门外,令人伤感。
1998年我在丹麦就看到了这个国家接受了许多来自越南的华侨难民。那时候,在丹麦留学、旅游和经商的中国人都不多,许多丹麦人要么把我当成了日本游客,要么就把我当成了难民,感觉总是有那么点不舒服。
在海外,这种不舒服的感觉我还经历了许多次。1999年的一天,我走到了非洲莫桑比克边境,要办一个落地签,遭到了拒绝。在边境警察办公室的墙上,我看到了严控国家名单上有China,曾经有过的那种莫名的自豪感顿时消失了。
说心里话,丹麦人很善良,丹麦GDP的1%都用于支持发展中国家,令人尊敬。
将来,待安幼事业发达后,我们会成立一个安幼基金会,帮助更多的中国幼教工作者走进丹麦学习;希望有一天,当丹麦需要向中国学习的时候,我们还会利用安幼基金,邀请丹麦人来中国考察。
“因我的自尊心使然,我终将不会申请移民丹麦!”
2018年7月4日,我陪同来北京参加“2018WPC世界园长大会”的Mogens 和Mette去丹麦使馆拜访签证官Pernille的时候,我告诉了她这句埋藏在我心里二十年的一句话。Pernille听后,露出了放心的微笑。
面对面的坦诚沟通,似乎打消了她对安幼项目的疑虑。
参加安幼2018年8月份学习的著名儿童文学作家孟宪明老师,来到了丹麦,产生了一个灵感,回国后就写好了剧本《悦悦的丹麦》,并带领摄制组去丹麦拍摄同名电影。摄制组成员买好了11月27号的机票并集结在了北京的时候,签证还没有着落。经过多方面反复沟通,终于在那天使馆下班之前,他们才拿到了签证。
孟老师已经对丹麦产生了情感,第二部和安幼相关的电影剧本《伊丽莎白的中国》(名字尚未确定)已经写完,我已经在丹麦给他物色好了两位候选演员。孟老师的第三部电影《安徒生的故事》剧本已经开始酝酿,和前两部电影相比较,这将是一部大成本大制作电影。
杨东平、张燕老师从丹麦考察学习回国后,发表了数篇文章来介绍格隆维以及美好的丹麦教育理念。马国川老师也发表了多篇文章来介绍丹麦教育理念,在2019年8月11日在甘肃天水举办的中国西部教育论坛上,马国川还邀请了我与安幼五期学员李俊丽老师来分享丹麦教育理念,这三年来,我自己已经在全国各地做了关于丹麦教育的推广活动或者是大小场合里的演讲有几十次之多,李镇西老师的新书《教育的100种语言:丹麦教育考察记》即将出版。
张玉梅、李俊杰、徐莉等(此处可以点100个名字)老师回国后,在全国各地举办的大小幼教论坛上对丹麦教育做出了大量的宣传。安幼人在中国各种媒体上发表的介绍丹麦教育以及丹麦美好社会文章已经有上百篇之多。安幼学员还邀请了Lisa、Riis、Johannes等老师来中国讲学,进行文化交流。张银霞等老师把Lisa老师的课程引进到了自己的幼教机构里,受到了孩子们的欢迎。路芳老师接受了丹麦人玩中学的理念,她的启明星幼儿园里的孩子们就获得了“解放”,从教室里的“书呆子”变成了活蹦乱跳的小孩子,他们在塑胶操场改建的那片土地里,钻了山打了洞,抓获了泥鳅,挖出了土豆。脚踏大地,仰望星空,他们有了幸福快乐的童年,并将成为中国未来的世界公民。这样的案例还有许多,不再赘述。
因为安幼人的签证屡屡遭拒,在此我不得不把安幼的社会价值展现一下,并抱怨一番:对中丹两国之间的教育和文化交流做出了重大贡献的我们没有得到女王的十字勋章,得到的却是挥之不去的签证噩梦。
我们没有花费丹麦政府一分钱,就取得了芬兰政府在中国大力推广芬兰教育理念与方法的效果。未来如果有人研究丹麦文化教育推广史,安幼的贡献是值得大书特书的。
把这件事情,放在历史的长河里来看,丹麦签证官的做法对安幼人来说,真的是有失公平!
2019年初,Pernille女士辞职了,安幼人的签证难度似乎又雪上加霜了!
中国著名教育家孙云晓以特邀专家的身份申请签证去安幼考察,也遭遇了拒签。
孙老师去过世界上四十多个国家,这是他平生第一次签证被拒,他心里凉透了,也让我们对丹麦使馆签证官的判断力再一次产生了强烈的怀疑。
孙老师很伤心,他在自己拥有上百万粉丝的微博上发表了对丹麦签证官的质疑。
我也在微信朋友圈发牢骚并开玩笑说要给丹麦女王告御状。
很快,就有一位丹麦华侨朋友劝我道:“低调一点。安幼事业还要长期做下去,千万不要得罪使馆签证官,要不,以后安幼学员的签证就会遭遇更大的麻烦!”
我谢了朋友的好意,但我并不认为他说的有道理,丹麦人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丹麦自诩是一个民主法治的国家,所谓民主,就是公民能够表达自己的想法,而且,合理的愿望能够达成。所谓法治,就是依法办事,而不是依据签证官的好恶来做事。孙云晓老师遭遇拒签,是那位新签证官个人业务生疏的表现。因我“告御状”而导致以后安幼学员的签证遭到报复,那问题就升级了,那就从签证官业务能力问题升级到了人品好坏的问题了!我不相信丹麦人会这么做的,所以,我也不害怕以后安幼学员的签证会遇到更大的麻烦,除非是丹麦右翼党派持续掌权,把丹麦变成一个独裁的国家,那就不是安幼人的问题了,而是丹麦国家的堕落与倒退。
再说了,话都不让人说的国度,是不值得尊敬的。我心目中的世界模范国家丹麦以及世界优秀公民丹麦人的美好形象,恐怕就要打折扣了,那也不值得我们去学习了。甚至,安幼事业是否有在丹麦继续做下去的必要性都成了问题!
至于我们自己连话都不敢明说,那做人也就活的太憋屈了点吧!
委曲并不能求全,赶快去喝一点蒙牛高钙牛奶吧。
我相信,对我这封信的态度和反应,就成了检验丹麦国家品质高下,以及丹麦人是否具备世界公民基本素质的一块试金石!
我盼望这篇文章能够转到丹麦驻华大使Mr.Carsten Damsgaard以及丹麦女王Her Majesty the Queen Margrethe II那里,如果他们看到了这封信,或者通过媒体报道了这件事情,希望可以提升丹麦驻华大使馆签证处的工作水平,减少对安幼这样优秀教育机构学生签证的申请难度和繁琐程序。汉语是世界上使用人口最多的语言,汉语也是联合国工作语言之一。在中国工作的丹麦人,特别是使馆官员,了解中国国情,会说汉语,应该是他们上岗的基本条件之一!为何不找一位会说汉语的丹麦人来中国当签证官呢,现在会说汉语的丹麦人比比皆是,或者请一位熟悉中丹文化的丹麦华侨做签证官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啊?
我愿意免费为丹麦使馆签证处做一下培训,告诉他们什么样的人具有非法移民倾向。我在海外游学多年,去过几十个国家,见过各种各样移民外国的中国人,我研究过他们移民国外的缘由、渠道以及所采取的各种方法,把这些心得提供给签证官,有助于他们提升工作效率,减少不该发生的拒签情况。
1998年我在丹麦看到了许多越南华侨难民,心中对丹麦油然而生一种敬意,这是一种人道主义的显现,就像是二战期间中国上海也接收了许多犹太难民一般。但是,安幼人却是给丹麦锦上添花的文化教育交流的友谊使者,就像是令人尊敬的丹麦前任王妃文雅丽一样。文雅丽当年去丹麦,不是为了“面包”而是为了爱情。当她与约阿希姆王子的爱情烟消云散的时候,她并没有为了保全王妃的身份而屈就。
文雅丽的这种心态与气度,是所有安幼人的表率!
安幼人给丹麦国家增加收入不足挂齿。重要的是,安幼人看到了丹麦美好社会的教育价值,并把这个价值放大了:以格隆维思想为代表的丹麦人的教育理念,不仅会提升儿童们的幸福指数,增加社会的和谐度,同时,也可以在极大的范围内让世界变得和平起来。
这样美好的事情,难道不值得丹麦人去大力去推广吗?
安幼人以独特的方式,给丹麦和世界做出的贡献,难道你们就感觉不到吗?
安幼人对推广丹麦美好教育理念所做的贡献的价值,请与你们自己政府每年花费巨额资金所做的那些事情做一个比较吧,看看谁的工作效率更高一些?
也许,丹麦政府&丹麦女王欠安幼一个奖状或者十字勋章呢?
而且,我们精心选拔的安幼学员在中国都有自己的美好事业,他们又何必移民丹麦成为社会边缘人呢?丹麦签证官近乎苛刻的审查,似乎是在帮助我们选拔更优秀的安幼学员,但这是我们的职责啊,签证官又何必越俎代庖呢!
中国社会的进步以及经济的迅速发展,让海外移民的热潮即将成为过去式。
即使安幼学员这样高素质的人群有移民倾向的话,他们首选也不是丹麦这些非移民国家,而是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因为,这些国家对人才是欢迎的,感觉好。
当初,因申请签证遭遇麻烦而抱怨签证官的一些安幼学员,待他们最终到达丹麦后,许多人的立场马上就发生了转变。
比如,内蒙古师范大学张玉梅教授就有了这样的感慨:
“能在丹麦过生日,很开心、很运气哦!要是第一次没有被拒签,我就无法在丹麦过生日了,所以,我得特别感谢丹麦移民局的厚爱!丹麦是世界幸福指数最高的国家,怎么能不让很多外国人想来这里看看或想来这里定居呢? 所以,丹麦移民局卡得严,是必然的。我现在真的觉得丹麦移民局挺好的。他们作为丹麦国家大门的守卫者、督查者,他们承担着重要的职责,他们有自己的工作的职责和原则,如果不认真、不小心审查每一个过境者,万一让不该进来的人进来了,他们会失掉工作,或者要承担相关责任的处罚。如果我是移民局领导,或许我会更严格。”
富有青春的活力的安幼人与平均年龄偏高的北菲茵市民友好相处,给他们带来了许多幸福时光,寂静的北菲茵也平添了许多欢歌笑语。如果丹麦女王玛格丽特二世有时间去北菲茵与安幼人相处几天,一定会感受到这些欢乐的。
中国未来的世界公民们将会感念当年他们的老师去了您们美丽的国度丹麦,接受了您们美好的教育理念,并给他们带来了幸福的童年时光。
他们也将成为未来中丹两国友谊的使者。
真心欢迎女王陛下光临丹麦安徒生国际幼儿师范学院,在那里体验一番中国、丹麦、日本以及来自众多国家学生间的跨国文化交流活动。这里已经营造出了一种世界和谐的氤氲氛围。您的光临,就是给来自中国的幼儿教师们一堂生动的童话故事课,并成为中丹两国文化教育交流活动的大事件。
我们将会把这样的梦想告诉安幼人在中国各地幼儿园里的孩子们,我们相信:中国各地数以万计的孩子们也会期待着这样的童话故事变成现实的!
希望贤明的Queen Margrethe II不仅仅是五百多万丹麦人的女王,也是众多安幼人和她们成千上万的孩子们心中的童话般的女王!
如果未来丹麦使馆签证官拒绝了更多的中丹友谊天使-安幼人,安徒生外婆故乡的乡亲们肯定会流下相思的泪水,天堂里的安徒生也会伤心的。
热烈庆祝一下:
排外倾向严重的丹麦右翼执政党终于在丹麦宪法日当天,暨2019年6月5日的大选中落败了!部分安幼学员还在投票现场亲眼目睹了这次选举过程,丹麦人迎来了具有爱心与世界眼光的左派执政党党首梅特·弗雷德里克森女士上台。
6月5日,梅特·弗雷德里克森在胜选演讲中称:我们一起创造了一个希望,希望我们能够使丹麦发展得更好。丹麦“选择了一个新的多数、新的方向。今后,我们会再次将社会福利放在第一位。福利、气候、教育、儿童、未来……想想我们一起能做什么,我们希望改变丹麦”。
6月6日上午,上一届丹麦首相拉斯穆森在阿美琳堡宫向女王玛格丽特二世提交了辞职请求。除丹麦女王外,王储腓特烈也在场见证了这个历史性的事件。
希望拉斯政府不人性化的签证政策能够在梅特政府手里尽快得以改善!
安幼人的心声,也希望能够被丹麦女王所感知。